就实心实意地要跟他?”
孙元的声音很是温和,关小姐眼泪沁了出来:“不怕将军笑话,民女今日也豁出去一张脸不要了
。民女这两年在建奴手中受尽凌辱,已经没有面目再见世人。可蒋将军却对民女呵护备至,他……他……”
“他怎么了?”孙元心中更奇。
关小姐的脸突然红了:“他以前……民女乃是他第一个女人,如此好男儿,叫民女如何不喜欢。”
“啊,犟驴子还是处男?”孙元瞠目结舌。不对啊,自从小巴来宁乡军之后,经常带着军官们去京城青楼楚馆胡混。当初,孙元还有些恼火。可转念一想,他们只要不将女人带回军营,休假期间想干什么,自己好象也没权力过问。这些家伙们血气方刚,都没有成家,光棍一条,精力也得找个地方发泄。去逛窑子,金钱交易,你情我愿,也正常。
所以,孙元生了半天闷气,也不再管了。
关小姐红了半天脸,突然流下眼泪来:“将军,民女刚才虽然对爹爹说,权当我这个女儿死了。可他毕竟是我的爹爹啊,这次好不容易与爹爹团聚,民女如何肯走?”
“别哭了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孙元心中难过,柔声道:“关小姐,你的事情现在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