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和身扑上去,用牙齿咬断敌人的喉咙
。或者,直接抱着建奴滚落在地,任由千万双脚从自己和敌人的身上踩过去。
建奴也是凶悍,到最后,双方都杀红了眼,就如同饿了多日,被放在一口笼子里的野兽相互撕咬着,看谁先流干最后一滴血。
又是一盾将眼前的建奴撞开,汤问行手中的大刀朝前一捅,顿时将一个敌人了帐。可就在这个时候,他一口气却有些接不上来,口中有一股黄疸水涌上,饥饿感潮水般涌起,身上开始发软。
“汤大哥,建奴实在太多,向中军靠拢,否则咱们就要落单了!”一个骑兵大声叫喊着。
“咻咻!”建奴的羽箭不住射来,擦着他的身边射到旁边天雄军士兵的身上。
他还在喊,可就在这个时候,一把长枪刺来。
他闷哼一声,瞬间消失在人海之中。一个人的生命,在这种高烈度的战场里,是如此渺小。
汤问行红了眼,丢掉沉重的盾牌,双手握柄,提着大刀不分青红皂白地乱砍:“跟上,跟上!”
脚下的血已经流了一地,人脚一踩上去“吧嗒吧嗒”着响。
另外一个骑兵胸口嵌着一把断刃,一边厮杀一边激烈咳嗽,每咳嗽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