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也都是满面愤怒,纷纷将手放在刀柄上。
汤问行却是不惧,昂然笑道:“倒是我们宁乡军结结实实地同建奴在沙场上见过几次血,汤某说这番话倒不是有意冒犯各位弟兄
。实际上,这几日,某已经看出,大家都是铁骨铮铮的好汉子。不过,上头贪生怕死,大人们各自有各自的算盘,这国家的事情,却是坏在他们的勾心斗角上面。”
“这些天,各镇的弟兄们来了咱们宁乡军之后,就都没有打算过要走。咱们都是英雄好汉,一身本事得在战场上才能得到证明。谭大哥,各位兄弟,老关宁铁骑早就死了,若你们还有心杀敌,就加入我宁乡军吧!别叫一身武艺,埋没在这一场又一场的撤退、撤退、撤退、溃败、溃败、溃败之中,消磨了胸中的豪气。”
说完话,汤问行也不再同他们废话,大笑一声,牵着马径直走了。
看着汤问行的背影,谭人凤等人都是一阵沉默,半天也没有说话。
雪地上只剩余大家默默走路的声音和战马的响鼻,良久,突然有个骑兵小声地对谭人凤道:“谭防守,其实……其实……”
“其实什么?”谭人凤霍一声扭过头,目光锐利地看着他:“你想反了吗?”
那骑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