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正色道:“禀告将军,末将应该手刃十来个建奴,直将刀都砍折了两把。骑兵对冲,瞬息分出生死,谁耐烦起割敌人脑袋?且,身为骑兵统领和手下弟兄争斩获抢军功,好意思吗?”
孙元身边的士兵们都轰然大笑起来,皆道:“幸赖有孙将军指挥得当,我等才获次空前大捷。这一仗,打得真是过瘾。”
“哈哈,咱们大明朝的骑兵什么时候这么能打过?”
“在以前,我等一看到建奴就没命的逃,受够了鸟气。今日,算是将心中这口窝囊火泻了。”
没啥说的,跟着孙将军打仗就有够味,我以后这条命就交给宁乡军了。“
“对,咱们总算活得像和男儿,怎么肯回去做废物。“
……
“汤问行你真是个没趣的人?”孙元笑了笑,又问:“我军战损多少?”
这一笑,牵动伤势,孙元感觉自己被建奴长矛在身上刺出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。贴身衣裳早已湿漉漉粘在皮肤上,又冷又滑,很不舒服。
其实,这些伤口都不深。敌人的长矛在刺中自己身体之前,先要刺破最外面的板甲,接着还有层索子甲。
若非如此,孙元早已死了十几次了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