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被人擦干净,躺在一具担架上,就好象睡着了。
孙元仔细地端详了他半天,这才将谭人凤的佩刀轻轻放在他胸口上,悲怆地喊了一声:“谭将军啊……英魂不灭……孙元来了……”
“哇!”谭人凤手下的骑兵都同时跪下去,大声哭泣。
仿佛是为了在宁乡骑兵面前证明自己也是大明朝少有的精锐强军,仿佛为了证明宁远男儿血管里也流动着汉家的热血,战斗一打响,两百宁远骑始终冲锋在前,死伤也极为严重。到此刻,两百人只剩稀稀疏疏的六十余人,且人人带伤。
看到这么多汉子大声痛哭,孙元的热泪也滚滚而下。
他伸出没有受伤的手准备将这六十来人逐一扶起,刚伸出手去,面前那个骑兵就猛地磕了一记头:“将军,谭将军在战前说过,若这一仗他以身殉国了,叫我等不用再回宁远,就留在宁乡军里为将军效力。”
“是,孙将军,谭将军就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谭将军说了,我等都是宁远军中一等一的锐士,都是他一手一脚调教出来的。可自成军之后,却没有在战场上立下过半点功劳。这样的军队就算练得再强,又有何用?”
“这样的军队,如果留在宁远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