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不顾自己倒霉到这等程度,前来侍侯。
孔兆心中感动,忍不住叹息一声:“你来这里做什么,不看到我已经倒霉成这样?建奴就没拿咱们当人看过,若我是你,既然已经脱离清军,就不会再回来了。天大地大,何处不是安生之所。”
听到孔兆称清兵为建奴,梁满仓吓得面色都变了,偷眼看了看土围下几个喝得醉醺醺的清兵,低声道;“少将军慎言,别叫人听了去。”
“咯咯,慎言,慎言,我都要死了,还慎个屁啊!”孔兆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得天花而死,歇斯底里地叫起来:“老子好歹也是一军的军主,可自入关以来,就没过过一天舒心日子。老子算是看明白了,咱们汉人在建奴眼睛里,无论你职位多高,立了多少功劳,都是他们的奴才。嘿嘿,咱就算不倒霉,见了一个普通士兵,也得低头哈腰,喊一声爷。这他妈是什么道理,这他妈不就是因为我是汉人,而人家是满人吗?”
梁满仓一脸苍白,连忙伸手捂住孔兆的嘴巴:“少将军,这里冷,我送你下去吧。”
孔兆不住挣扎着大喊:“放开我,放开我
。我都要死了,还怕什么?我不服,我不服,岳托凭什么这样待我?”
正在这个时候,土围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