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孔兆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在磕头,岳托心中一阵鄙夷,又大感恶心,只恨不得提刀将这厮杀死当场,可这样却便宜了这条狡黠的狗贼。
而且,他右手其软如棉,却是使不上劲来。
“孔兆,不许动,抬起头来。”
岳托这虚弱的一声喊让孔兆如同中了定身咒,立即不动了。
看到他血肉模糊的额头,岳托冷冷地笑起来。
笑毕,一个让孔兆惊得冷汗直冒的情景发生。却见,岳托回过刀去,慢慢地在脸上刮着,直刮得刀上全是白色黄色的脓液。
孔兆:“爷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过来,爷告诉你。”岳托朝孔兆勾了勾手指。
孔兆跪行着向前几步,走到岳托面前。
岳托:“爷已经病得没有半点力气,刚才又说要宰了你,你为什么不反抗。咯咯,孔兆,你武艺虽然不成,可此刻之需伸出一只手,扼住我的喉咙,只需片刻就能杀了我。来,动手吧,杀了我,你还有机会抢一匹马逃走,来吧,不试试怎么知道呢?”
孔兆浑身乱颤:“爷,爷,奴才对你是一片赤胆忠心,如何做得出这种弑主的事来
。”说到这里,他又开始号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