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信使不断回来禀告,说是各军还在整顿部队,就快出击了。
整顿,整顿,一整顿就是从卯时到午时,就算是十万大军也早该整顿好了,洪承畴立即知道这是各军总兵官们在消极怠工。
他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极大挑战,冷笑着下令:“再派人去催一次,就说,一个时辰之后,某人要看到大军出征。否则,先杀总兵官,再杀总兵、副总兵、参将!”
幕僚们都是大惊,忙围过来叫道:“总制不可,你将来可是要做蓟辽总督的
。还未去上任,就杀军官,将来还如何在辽西站稳脚步。”
辽西关宁蓟县三镇谁不是粘亲带戚,谁不是几代人都在军中效力。近亲繁殖了上百年,彼此之间盘根错节,已经结成一个庞大的利益团体,牵了藤蔓带动叶子。杀一人,就是得罪了所有人。
可想如果洪承畴这么干,以后也别想让三镇兵马听他命做事了。
洪承畴森然道:“难道某就眼睁睁看着他们违抗将令,某以后还有何权威可言?”
一个幕僚小心提醒洪承畴:“总制,现在都午后了,就算我军出动,也来不及了。宁乡军虽然能打,可人马却是不足。搞不好他们现在已经彻底溃败下来了。与其得罪整个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