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佑一直担心天津那边的战局,听到这话,顿时变了脸色:“什么不得了的大事,来的可是前线的信使,可是来调咱们过去的,难道说前方战局又有了变化?”
为首一个骑兵以前乃是大同镇的骑兵队的一个甲长,战斗经验丰富。这些年更是屡立战功,是军中有名的勇士。其实,以他的功劳,早就该升上去了。只可惜,此人大字不识一个
。再加上为人粗豪,又受不了做军官的约束,死活不肯当官。所以,到现在,他还是一个斥候队的甲长。
此人平日里为人爽朗,说话也直,可今日却一反常态地没有直接回答黄佑的话。反讥讽地笑了一声:“前线的信使,可能吗?山东一仗都是咱们宁乡军给包打了,可以说连一点残羹剩水都没留给别个。孙将军里子面子都挣足了,不遭人嫉是庸才,洪老亨还会派怎么上前线出风头吗?如果建奴都被咱们给解决了,还要他洪总制何用?”
孙元喝道:“正经点,别背后议论他人,整天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。不是前线的信使,来的又是何人?”
那的甲长突然咧开嘴嘿嘿一笑:“将军去了就知道了,快去,快去,若是耽搁了,怕是要遇到麻烦。”
黄佑怒道:“莫名其妙,将军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