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什么时候了,你这么干,不是要让总制伤心失望吗?哈哈,总制在陕西带兵这么多年,勇于任事,难免没得罪过人,说不定还有朝中大员。你不进城,倒是痛快了,可总制怎么班?这不是亲者痛,仇者快吗?”
“等等。”曹变蛟挥手让已经冲进帐篷里的家丁出去,沉声道:“此事与总制又有何干系?”
他为人刚直,可对洪承畴却非常忠诚。
“曹将军,说句实在话,鲍丘一战,秦军败得实在太惨了。”
“是啊,太惨了!”想起那日被人血染红的鲍丘水,想起被割草一样死在建奴刀下的士兵们,曹变蛟一脸的惨然。
马科:“而且,济南之围,虽说乃是总制运筹帷幄之功,可曹将军别忘了。他孙太初现在可是攀上刘阁老了,刘阁老擅自出兵,不外是想抢先入济南之功。刘阁老对于战功,那可是期盼已久的了。刘相为人心胸狭窄,又想在圣上驾前邀宠,自然要将所有功劳吞掉的。不过,天下人眼睛都亮着呢,总制的功劳,没有人能够抹杀。可朝堂中的事情却不是那么简单的,鲍丘之败,难免有人会翻出来捣乱,说什么,秦军不堪,济南大捷扭摆是刘阁老和孙元自己打的,同总制却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听到这里,曹变蛟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