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用力磕了一个响头。
孙元大惊,一把将他扶起:“黄兄,你这是做什么?”一直以来,他和黄佑虽然互为宾主,可平日里都是以兄弟相称,象如今这样以上下级之礼磕头的事情还从来没有发生过。
黄佑正色道:“将军,黄佑这次跪你,非为自己,而是替卢家,替老天雄的袍泽跪你。都督师这次能够得到朝廷公正发抚恤,都是你的功劳,我等皆感念你的恩情。”
孙元道:“黄兄这话说错了,督师对我有提携之恩,督师待我情同父子,孙元若不能做成此事那不是禽兽吗?”
两人回想起当初的事情,一阵唏嘘。
然后,孙元又提出要去拜唁卢象升,黄佑却严肃地说:“太初,你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。天子虽然已经答应穿旨命六部和内阁商议如何抚恤督师他老人家,可这事将来是什么结果,还需从旁用力,也需要你去打听清楚。且如今灵堂未设,现在去吊唁,也不用急。”
孙元会意:“我明白黄兄的意思了,那就等朝廷的抚恤下来之后再去。我先去问问刘阁老,看这事什么时候能够议好。”
正要走,黄佑却叫住孙元:“太初,你的新任命下来没有,去哪里?我宁乡军又不可能永远呆在渤海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