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力。”
“为一个孙元,为一个宣府总兵官的职位,就付出这样的代价,值得吗?”一个幕僚吃惊地张大了嘴巴,是啊,宣府总兵不过是一个武职,又不是宣大总督,至于下这样的重注吗?
“确实有些不值得,可如果能够帮洪老亨出任蓟辽总督……”杨嗣昌低头思索:“傅山是寄食在刘宇亮府上的山人,据某所知,刘阁老一向贫苦,也没有接纳山人和游学士子的习惯。这个傅山竟然成了他的食客,这已经有些不合常理了。而且,依某看来,相傅山这样的狂生,一向不为刘阁老所喜。他竟然在灵堂上有如此表演,却是奇怪。你们下去之后再打听打听,这个傅山究竟是什么来路,又是怎么进刘府的。”
“是,恩相。”
杨嗣昌在朝堂和京城经营了多年,可以说北京城中到处都是他的耳目。不一天,傅山的资料,包括祖宗十八代的底细都摆到了他的案头。
“嘿,想不到这个傅山倒是个杂学通才。”杨嗣昌一笑,觉得这人有些意思:“此人诗文了得,又善击剑,竟凭一人之力击败孙元麾下四员骁将,倒有些象唐时的李青莲了。最最有意思的人,此人居然还是一个不错的郎中,被请进刘府替刘阁老诊病……诊病……”
他猛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