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孔里哼了一声:“本来,我也不想同你这个半大孩子说什么。(.棉花糖)不过,你这孩子的饭菜做得不错,我很喜欢。今日就同你扯扯。其实,一套二十两银子的书籍又算得了什么。你家将军心中自然清楚得很,他能够有今日,却是少不了我一分功劳。”
“啊,果然是青主你!”孙元低呼一声:“想来那日在卢公灵堂上的一幕乃是青主你有意为之?”
“哈哈,心照,心照!”傅山突然大笑一声:“黄佑庸才,心窍糊涂得紧。还有你们宁乡军上下都是一群糊涂蛋,以为你孙太初能够做宣府总兵官,他们就能跟你着富贵荣华。可叹啊可叹,却不知道,若你等留在京畿,那才是取死之道?宁乡军如此剽勇,陛下和朝廷又如何放心?这次你能够回江南,日后造化当不可限量。孙太处,你可是欠了我一个大大的人情啊!”
说完,一甩大袖,飘然而去。
次日,小余过来:“禀告将军,那个傅山傅秀才已经走了。”
“走了,出门游玩去了?”孙元一时没回过神来。
“不是,今日一大早,傅秀才就向刘阁老辞行,说是他以前在老家的案子已经销了,要去回山西参加今年的秋闱。”
“什么,傅青主走了?”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