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勤练了多年武艺,可江浙从来没有受过兵灾。地方承平已久,江南人氏性子多文弱。再加上往日出公差时,别人见他是锦衣卫,早就吓得战战兢兢,束手就擒,如何还敢反抗。所以,到如今,他也没有半点与人生死相搏的经验。
见到这个挥舞这大锤冲来的敌人,看着他狰狞的面容。一刹间,冷英只感觉自己的喉咙好象被人用大手扼住,整个地魇住了。
眼见着敌那个敌人的大锤就要砸到他头上,“砰”一只火枪伸过来,几乎是顶着敌人的额头击发。
一团小小的白烟弥漫开来,使大锤的敌人如同被人狠狠地抽了一鞭,定在半空。须臾,这才软软地滑落下去。
开枪的正是这条船的东家余祥,这个看起来颇为文弱的小胖子朝他肩膀上拍了一记,笑了笑,这表情既有安慰也有鼓励,或许还带着一丝讥讽。
“保护余先生,保护余先生!”几个水手大吼着扑了上来,将跳板堵住,手中腰刀使得像泼风一般。
这个时候,又有几声火枪陆续响起,清脆得如同鸟鸣
。
“可是余祥余经历?”对面船上,田川次朗从舰艏上探出头来,一拱手:“听说余经历乃是孙老板手下最信重的大管家,在下田川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