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。(.棉花糖)不过你这厮倒是条好汉,老子也不管你是什么来路,今日既然能够与你并肩做战,咱们就是兄弟。”
荆然苦笑,然后不动声色道:“活不下去了,活不下去了。我得了一个江湖兄弟的推荐,说是走海船走上两趟就能在乡下置产买地,嘿嘿,想不到今日运气如此不佳,第一趟就遇到这么多敌人,真是晦气!”
罗全有奋力地挥动手头兵器,也苦笑起来:“是他娘晦气啊,想当初小爷也算是骑兵军中的汉子。在大清河杀得奴酋多铎屁滚尿流,那日子……真他娘带劲。可现在……自从受伤了,却被打发到这船上来,今日又要死得憋屈……不甘心呐!”
荆然见套出他的话来,心中一动:“罗兄弟,反正咱们今日都逃不过一个死字。见兄弟你也是有大来历的,还请教。”
“大来历,嘿嘿,也不怕你知道,小爷当年可是宁乡军中的斥候,跨下骑的是白马,手中舞的是钢刀,头上戴着从建奴那里缴获的貂帽。那日子,只需过得一日,就算是一辈子一没白活。”话音还没落下,罗全有突然向前跨出一步,一刀将一个提着倭刀的敌人右臂卸了下来,然后一脚将其踢下海去。
他满面都是热血,张开白森森的牙齿大喝一声:“乌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