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狐绥绥。鲁道有荡,齐子由归。既曰归止,曷又怀止?”
“宁乡军的骑兵倒颇雅致嘛!”远处,马士英正和几个幕僚正在巡营,一个幕僚笑着说。
可骑兵接下来的一句却憋得他满面通红。“天上起云云层云……幺妹子床上人重人……”
“岂有此理,恶俗不堪!”
一队骑兵饭饱酒足,正骑着马在旷野上相互追逐,他们手中都挥舞着一把闪亮的马刀,将一颗人头从地上挑起来往空中抛去。
不待头颅落地,另外一把马刀又刺来,再一次将人头挑起。如同接力一般,在奔驰的战马上相互传递
。
若有人失手,就罚酒一壶。
空气中弥漫着骑兵们身上的酒气和肆无忌惮的大笑,天气实在太热,又喝了许多酒。他们都脱掉了衣服,光着上身骑在已经卸了鞍的马背上。一身都是黑亮得如同岩石一般的肌肉,上面全是纵横交错的伤疤。
相比之下,瘦小的庐凤军简直就是弱鸡。
有人大约是喝太多酒,涨得厉害,索性扯开了裤子对着篝火就是一泡尿淋过去。
腥膻之气次鼻而来。
“这个群野人,混蛋!”有幕僚低声骂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