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宗敏这个屠夫,听到我孙元的名字还敢过来?好好好,我就去会会这个老朋友。”孙元冷冷地笑起来。
他转身对马士英道:“马总督,我先带兵去迎接这些老朋友,这里的围城战就先拜托你了,还有黄佑。”
“黄参将那边太初你也不用担心,我会派郎中过去侍侯汤药的。”马士英连连点头:“确实,必须将贼军挡在归德府一带。否则,等他们一到,只怕不等他们来打,庐凤军和南京军自己先溃了。不过,宁乡军只有三千,贼军实在太多,敌我力量对比实在太悬殊啊!”
孙元:“绵羊再多,又如何战胜得了一头雄师。”
他捏着拳头:“刘宗敏,滁州一别,已经五年了吧,好好好,就让某看看你这些年又有什么长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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旱,依旧是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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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色的大地,黄色的天空,黄色的敌军营寨,好象天地间就只有这种颜色。
孙元站在残破的夏邑城墙上,往北看去。睢水西边,农民军的帐篷一直延伸到天边,怎么也看不到头。
据探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