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几个辅兵同时一拱手,走出了铁匠铺子,自去吃水消暑。
“冷英兄弟
。”荆然走到冷英跟前,笑着将一套光滑得如同镜面一样的胸甲和一把柳叶刀放在长桌上:“听说了吧,明日宁乡军就要出击,部队都已经动员了。”
“听说了。”冷英一脸的默然,手中的铁锤依旧不停:“荆大哥这阵子可得意?”
这话搔到了荆然的痒处,他哈哈一笑,道:“冷兄弟,你还别说,马总督真是大方,发起银子来眉头都不皱一下。厮杀了这么多场,我倒是积了几十两银子,实在太多,又重,就全换成了黄金。出了这一趟公差,想不到却有不少的收获。对了,宁乡军竟然给我弄了个操守的告身。操守军官若是在平日里,那可是能够管一个军堡,几个百户所的。想不到我在衙门里为了一个百户争得头破血流,费尽心计。可到了宁乡军,却轻易地就做了操守。”
操守已经是明朝中级军官,油水十足。如果是在太平年月,每年几百两好处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,关键是独辖一地的风光。
一想起前些年自己为了一个百户军官贿赂上司,又是卖房子又是卖地,荆然心中就一阵感慨。
“那也是大哥你用命换来的,该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