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永城的女子财帛君自取之,今日老夫就将这座城交给你了,庐凤、南京两军绝不进城一步。如何,老夫可是个信人?”
孙元苦笑着从一个卫兵手头接过战马的缰绳:“我现在终于明白总督当初说这话的意思了,原来马侍郎是这样将永城交给孙元。侍郎果然言而有信,孙元佩服,不过,你对刘超可不守信啊!”
“如此说来,太初你心中只怕在骂老夫是小人了?”
孙元:“我哪里敢。”语气中却带着一丝讽刺。
换成其他人,早就怒了,马士英却还是一脸的微笑:“太初,你这就幼稚了。你的心思我大约还是知道的,不外是既然以前朝廷能够招降贼军,我们为什么不可以?不过,有一句话叫此一时彼一时。当年朝廷的抚局是建立在国家还有财力安置贼将,有兵力足以震慑他们的基础之上。可如今是什么时局,天下已经是一片大乱,朝廷政令不出北京。刘超受招安之后,这河南已是一片糜烂,又该如何安置,谁出这笔钱?还有,你别忘了。如今河南到处都是贼军,刘超当初之所以反叛,还不是因为畏惧李自成。他今天受了招安,等我等明日带兵离开,后天李自成过来,难保他不会降而复叛。刘超此人阴险狡诈,老夫最是清楚不过,根本就不值得信任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