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在这种地方逗留,传了出去岂不是一场笑话。顿时心中着急,又摇了摇冷英,低声喝道:“冷英,又什么大不了的事,咱们快走,另外寻个地方说。放心好了,你好歹也是我扬州镇子的人,但凡手了委屈,某却不能不管。”
说着,就冷笑道:“嘿嘿,一个小小的窑子竟然敢惹老子的人,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?”
可冷英对孙元的话置若未闻,哭得极是伤心。
孙元大怒,提起手来就狠狠地抽了他一记耳光。
“啪”这一巴掌下去,冷英不哭了,眼神也渐渐地转为清亮。
旁边围观的闲人也被这记响亮的耳光声抽得一静。
孙元喝道:“士兵冷英!”
冷英虽然在宁乡军中呆了不过几月,却也是经受过部队严格军纪训练的
。扬州镇的军事训练何等严格残酷,军纪可谓已经是融化到冷英的血液里,成为他的潜意识。
当下,冷英身子一颤,立即啪一声一个立正,大声道:“到!”
“我问你,你为何哭泣?”
冷英:“报告官长,冷英伤心,故尔哭泣。”
“为何伤心?”
“报告官长,这是冷英的私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