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上又生满胡须,可面庞看起来却稍显稚嫩,显然才不过二十出头。
他笑着对另外一个同伴道:“老四,看情形上头是打不起来了。放松些放松些,这南京的天凭热,光这种闷啊比爪洼还厉害,你且宽宽衣。”
那个叫老四的人有些为难:“施兄弟,这样不好吧?”
施兄弟道:“什么好不好的,今天大公子和郑三爷是来和孙太初谈判的,又有朝中贵人从中牵线,就算闹得再不快,也不可能打起来。两国交兵还不斩来使呢,南京好歹也是京城,大家都是朝廷官员,脸面还是要的。谈不拢,大不了下去各自提兵再打。如果现在动刀子,那不是流氓泼皮了。”
老四一笑,点了点:“也是,施兄弟说得对。”估计他也是实在受不了啦,就退进阅江楼屋檐下的阴凉里,用手指刮了刮额头上的汗水,甩到墙角。
那个叫施兄弟人看了一眼冷英:“我说那位哥哥,怎么称呼?”
冷英一动不动:“冷英。”
姓施那人一拱手:“在下施琅,正在大公子麾下效力。敢问冷兄弟是何来历,在扬州镇所任何职?”
冷英:“我原本是骑兵军的骑兵,忝为扬州镇防守,后来犯了事被开革了军职。如今在府中侍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