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的意思,若自己答应过去,却是要被他压了一头。
冷英道:“某今日过来给孙将军做侍卫,得的命令是封住楼门口,不放一个闲人进去。职责所在,施兄弟好意就心领了。”
“怎么,不给面子?”施琅故意板起了脸,道:“确实,咱们得的命令都是不放任何一个人进楼。可没说要像木桩子一样杵在太阳地里啊!”
冷英:“对不住,咱们宁乡军的军纪就是这样。行如风,站如松。”
说着,又将胸膛挺高了一些。
“宁乡军的人都是他娘的傻子。”叫老四的那人冷笑了一声,从施琅手中夺去葫芦,美美地喝了一口,然后惬意地呻吟一声。
施琅却不生气:“原来宁乡军的就是这么训练士卒的,直将人都训成木头了。”
冷英也懒得同这两人废话,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
。
老四:“嘿,真是个傻瓜!”
施琅也不说话,就那么笑笑,看着冷英。
太阳依旧很毒,可冷英就那么站在日头下,手按刀柄,纹丝不动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只见着冷英额头上的汗水不住流下来,流到鼻尖子和下巴上,然后一滴一滴地落到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