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还不能代表他吗?”
“那好。”孙元缓缓道:“我宁乡军和福建水师已经打了快三年了吧,这三年,咱们两家损失的战船家一起好几百艘,死伤的士卒水手也有千人。这样打下去,对两家都不是什么好事,确实也该到了坐下谈上一谈的时候。就目前的形势看来,我扬州镇已初步把持黄海至朝鲜、日本的航线。依我看来,生意各做各的,日本这条线,咱们两家井水不犯河水和睦相处。”
“原来将军想的还是要垄断这条航线啊!”郑鸿逵脸色难看起来。
开玩笑,日本的市场本就不大,两家同时走这条线,其结果就是大家都吃不饱。而且,日本那边郑家经营已久,自家大哥甚至还娶了田川家的女子。卧塌之场,岂容他人酣睡。
对于扬州军的节操,他并不信任。说不定过得两年,孙元一旦靠这条商路吃肥了,积蓄到足够的力量,就会反咬一口。
孙元:“不不不,不是垄断,是大路朝天,各走半边。”
郑鸿逵冷哼一声站起来:“此断断不可为,如果将军这样,那么,今日咱们就没必要谈下去了。”
“曰渐先生,何须如何恼怒?”傅山笑道:“当然,为了表示我扬州镇的诚意,我宁乡水师承诺,以鸡笼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