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个被窝里的那个美人因为皱了一下眉头,触怒了刘总兵。刘泽清立即叫人将她绑了,提起鞭子一口气抽了十来鞭,直将这个美人抽得遍体鳞伤。若不是他急着出恭,估计这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就要被他抽死在辕门的旗杆下。
他毕竟是军汉出身,生活虽然不讲究,经常十天半月不洗澡不换衣裳,可偏偏见不得半点脏。行军打仗的时候,也不习惯去灰圈出恭。
于是,他就带着两个卫兵,提着锄头跑到营为的一片竹林里,哼哧哼哧地忙碌起来。
可这一蹲,却蹲了半天,直将腿都蹲麻了,可依旧没有任何效果。
正憋得满头大汗时,一个卫兵领着刘孔和走了过来。
刘孔和满面都是灰尘,额头上还缠着已经变成黑色的纱布,看起来很是狼狈。
站在刘泽清的面前,刘孔和一脸的苦楚:“大哥。”
同预想中大哥会勃然大怒不同,刘泽清却是一脸的平静:“回来了,你们在泰州吃了败仗的事情,俺听说了,具体情形如何,春儿怎么想着要攻泰州,孙太初怎么也在那里?”
“禀大哥,少将军说,淮安那边虽然有大运河水运中枢。可如今北京失陷,水路断绝,我军单靠漕运之利是不足以养活这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