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最近。到时候,兵临城下,总宪和诸公能说他们是叛军吗?这不过是皇家自己的事情,南京军多半会袖手旁观,不肯上城防守的
。甚至,马、卢二人不管不顾,直接在城外给福藩来一个黄袍加身,法统可不在我东林这一边。如果真到这个时候,那么,桂藩在哪里,潞藩又在哪里?如此,诸公又如何自处,晚生还请教了。”
“啊!”所有的人都猛地站了起来,彼此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恐怖。
冷汗禁不住淋漓而下,一个声音在心中闪过:天子者,兵强马壮者为之!我辈真真是太过迂腐了,竟未想到这一节!
钱谦益叫了一声:“辟疆,以你看,此事如何做?”
冒襄谦虚地说:“诸公在上,小生如何敢乱说话。”
史可法:“辟疆,老夫心中已乱,你想什么就说吧,就算说得不对,也是一个参考。”
高弘图也道:“辟疆但说就是,坐下说话。”
“是,谨遵诸之命,小生就斗胆了。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冒襄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,心中暗自得意:密之兄,愚弟如今和东林诸前辈可是同处一席了,却不输与你!
整理了一下思路:“正如晚生所猜测的那样,卢九德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