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郑贵妃娘娘,福王爷,奴婢对不起你啊!如今大事已然不可挽回,老奴再无法可想,只有一死,只有一死啊!”
说罢,强提起精神站起来,就要一头朝墙壁上撞去。
“公公这是何必?”傅山伸出手来,一把将他拉住,似笑非笑地说:“我家将军想要个侯爵。”
“什么?”卢九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侯爵,世袭罔替。”
“对对对,世袭罔替。”卢九德惊喜得快要滴下眼泪来,只不住点头。
傅山沉吟:“还有……”
“青主,你就别卖关子了,有话尽管说
。”卢九德见他犹豫,又开始急了。
傅山:“我家将军去年新得一子。”
卢九德:“没问题,荫锦衣卫指挥使一职、正三品上轻车都尉。”
傅山:“我扬州镇……”
卢九德也干脆:“扬州镇效江北其他四镇,辖泰州、泰兴、靖江、如皋、通州、海门、崇明,两州四县一所,可自行任命官吏。”
傅山:“赋税呢?”
卢九德:“扬州镇可自行设置税率、税种,每年夏秋两税作为宁乡军军饷。”
傅山:“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