傲的。
听傅山当着这么多人推崇山东军,推崇自己的父亲,满面都是喜色,直激动得面上和手上被刘泽清抽出的鞭痕都红得发紫。
刘泽清老奸巨滑,得意归得意,却也知道傅山说不定要搞什么鬼,内心中还保留着清醒,笑道:“太初和我是有些误会,他看在往日的情分将我军将士的家眷释放,某领他这个情,回去对你家将军说,俺谢谢他了。对了,孙总兵官有何事,尽管说来,只要我办得到,说话就是了。当然,如果是不情之请,就不用说了。”
“果然是刘总兵,豪气!”傅山又是一拱手,“我家将军说了,这次宁乡军于将军战场相见,不外是在拥潞还是拥福上有所分歧。其实,不管是谁将来做皇帝,同咱们又有什么关系呢,咱们还不是做自己的总兵官,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。只要有兵在手,别人也不敢将我等如何?无论是福是潞,都是那么回事,其实与各家关系并不大。想比起谁坐在皇位上,手中的地盘和军队才是最要紧的。没有了兵,说难听点,别说你是总兵官,就算是内阁首辅,也是个摆设。”
他侃侃言道:“孙将军说了,扬州、山东本是一家,若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打成一团,折损了力量,反叫别家拣了便宜。我宁乡军不愿意同刘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