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孙元悄无声息地摸过来,只有一种可能,他只带了一百人马。
孙元如此狂妄,若不杀之,怎么对得起送到嘴边的这块肥肉?
“幼稚。”刘春的一个弟弟跳起来,喝道:“兄长你这就是说胡话了,孙元此人勇猛剽悍不说,又善使计策。如今他故意示弱,想的就是要引我军出营房,咱们怎么可能上这种当?”
“对对对,兄长幼稚了。”众兄弟都是一阵附和。
刘春涨红了脸,不理睬他们,只看着刘泽清:“父亲,机不可失,失不再来,出兵吧!”
刘泽清没有说话,一脸的阴晴不定,好象在思索着什么
。
“父亲,你可不能听兄长胡说啊!”一个刘家子弟见刘泽清有些意动的样子,大急,叫道:“此刻出兵,若孙元只带了一百人马还好,若是另有埋伏,到时候将咱们引入包围圈,那就是万劫不复啊!”
“是啊,父亲,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不能听刘春的。”众人都鼓噪起来。
刘春大怒,喝骂道:“我们山东军怎么出了你们这群软蛋,没得给我老刘就丢脸。”
“什么丢脸,在泰州给我们刘家丢人的可不是我。”
“兄长这话说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