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朝廷对老夫一直没有安置。还请孙将军代我同马阁老说项,并禀明监国,好叫未来的天子明白老夫一片赤忱报国之心。”
“老夫春秋已高,庸碌一生。值此国破家亡之际,正是我辈奋起之时。倒不是老夫贪恋全位,实在是想为国家出一把力啊!”说到这里,老钱假惺惺地红了眼圈,却怎么也挤不出眼泪来。
孙元看得心中一阵腻味:“原来是这事,据某所知牧老乃是在籍官,按照朝廷的制度,应该安置的呀!如今,朝中各部院人满为患,就拿六部中的清吏司来说,按道理只能有一个郎中,两个员外郎。现在的情形啊,嘿嘿,实在有太多官员需要安排,一个郎中下面,六七个挂职的员外,真是人浮于事。以钱老的资历,哪里去不得。诶,我倒是忘记了,牧老是东林领袖,如今吏部天官张慎言不也是东林的吗,钱老你找他就是了。今日费这么大工夫来见某,是不是找错人了?”
他不提这事还好,一提,钱谦益就是一阵颓丧和愤怒。是啊,东林东林,说起来好象庞然大物一个,人人都是君子,任何一人出了事,其他人都要守望相助一样。可一旦涉及到切身利益,却又是另外一副面孔。
钱谦益的处境,孙元还是知道一点的,也觉得好笑。东林的伪善他是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