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在黄河北岸,距离开封只有一河之隔的小宋集。(.棉花糖).访问:.。
一个高大的,略显佝偻的身影正批着大氅立在高高的河堤上。
风猎猎,吹起他身上的衣袂,在空中发出劈啪的脆响。
他大约四十来岁,有些瘦,眉宇中却带着一丝‘阴’霾。
而这丝‘阴’霾又在他额头上刻下深重的皱纹。
“如何?”中年人的手放在一柄倭刀的刀柄上,下意识地捏了捏。粗糙的手掌和缠在刀柄上的亚麻布带摩擦,竟发出轻微的声响。
“回肃亲王的话,士卒们正在河上架设浮桥。”一个光着头的将领模样的人在他面前单膝跪下,打了个千儿。
这个将领身上批着染成深蓝‘色’的厚实的铠甲,但却没有戴头盔,‘露’出剃得趣青的头皮,以及拖在脑后那条又细又短的辫子。这真是辽东满人特有的金钱鼠尾发式,不用问,这人正是建州‘女’真。
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雪水,他光秃秃的脑袋上已经变得湿漉漉的,有大团白气升腾而起。
二月天的黄河边上,眼前的大河上的‘浪’‘花’还凝固着。那一朵朵‘浪’‘花’谁也说不清楚究竟是哪一天夜里突然被冻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