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形,又如何杀得出去。
“咻咻,咻咻”无数的羽箭从‘门’窗外‘射’进来,满屋都是响亮的破空声。
笃笃之声不断,地上,墙壁上,家具上,到处都‘插’着颤微微的羽箭。那个昏‘迷’过去的白衣‘女’子身上也中了几箭,在昏‘迷’中咽了气。
“总兵官,你还成吗?”
“什么叫还成吗,死不了。”地下,高杰怪笑了一声,然后骂道:“好个老木头,还真是某的勇士啊,不错!你他娘刚才竟敢直呼我的名字,还骂娘。他‘奶’‘奶’的,若是换成平日非剐了你不可!不过,你这血‘性’,老子喜欢。若是活过今夜,老子一辈子都承你的情。”
老木头苦笑:“总兵官,还是活过今夜再说吧!说不定老子下一刻就会战死在这里。”
“笨蛋东西,临敌不过三发。打了这么多年仗,你的兵法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。”高杰继续笑骂,“听声音许定国手下的弓手使得都是硬弓,你身上不是穿着铁甲吗,‘射’不死的。只需顶过两轮‘射’击,就冲出去了。只不过,咱们冲出去之后,这城中有都是许定国的人,老子醉得更烂泥一样,却是跑不出城的。”
老木头听到高杰的话,心中一动,咬牙道:“总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