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不可思议的柔软,如同垂柳般一闪,手中打已从敌人腹间划过。
蓝‘色’铠甲破裂,中刀者大声惨叫着,身体如同被孩子踩破的猪‘尿’鳔发出古怪的声响,将红‘色’的液体喷溅开去。
在杀了这个最边上的敌人之后,高杰出已经绕到敌人的侧面,欺负敌人手上的长兵器使用不便,刚才还软到一边的身体猛地一凛,就像弹簧似地‘挺’直了。他手中的腰刀左劈右砍,在敌人的惨叫声中,但见一条接一条的手臂,一颗接一颗的脑袋跃上半空
。
只一个照面,正蓝旗又被他杀了五六人。
双方再次分开,刚才那队冲锋的建奴骑兵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剽悍的敌人,突然间有些畏惧了,拉停战马,犹豫不前。
相反,高杰却又是朝手中刀子吹了一口气。
那刀映着敌人蓝‘色’的铠甲,当真是蓝得发亮,蓝得叫人心中发寒。
见敌人被震得裹足不前,高杰哈哈大笑:“这就是东北大兵,来来来,咱们再打上一场?”
声音依旧响亮,可惜他一颗心脏却跳得停不下来----实在太累了,在战上片刻,就会没力气的。
难道我高杰这次真的要被敌人生擒活捉,做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