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惜啊,此人生‘性’软弱,竟然在夺嫡之争中落败,失去了继承皇位的机会,如今又被排挤到河南来了。不过,此人在建奴中也算是颇有威望。你说,若是咱们在今日砍下他的头颅,对于建奴而言,又意味着什么?”
听到他的解释,冷英这才明白自己即将面对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大人物,表面上虽然依旧是古井不‘波’,可内心中却是‘波’澜万丈
。他吸了一口气:“我管他是什么身份,照杀就是了。”
“说得好,说得好。”孙元眼睛亮了:“管他是谁,只要敢进咱们的家‘门’,照杀就是。冷英,一连追了这几日,战马情形如何?”
冷英:“侯爷放心,一人双马,战马的马力还好,还能冲锋。”
孙元:“将士们呢?”
冷英:“没有任何问题。”
孙元:“虽说上一阵咱们打许定国的时候,士卒都已经见过血,可还从来没有打过硬仗,对面可是建奴正蓝旗的主力,这一仗的凶险只怕要超过上一战十倍,等下也不知道会有多少士卒要撒血疆场……”
是啊,这一千多骑兵可都是宁乡军的预备役,即便以前已经经过费洪他们严酷的训练,可毕竟没和建奴‘交’过手。也不知道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