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那马蹄声的节奏,建奴也将马速放到了最快。
孙元忍不住低赞了一声:“不愧是正蓝旗,不愧是豪格的手下,战斗素质不错啊!冷英!”
冷英已经冲到最前头,他一直大瞪着双眼,眉‘毛’和眼睫‘毛’上已经粘满了黄土。敌人的箭雨在宁乡骑的火枪‘射’击下已经变得稀疏,可这样却更加难防。因为你不知道这偶然出现的流矢会从何而来,又落到什么地方,而你也不可能一直挥舞的兵器格挡。
所有的人都在大声咒骂着,这也是预备役军人和真正的骑兵军的区别。宁乡军打仗的时候都会突然保持沉默,就如同一台高速运转起来的冷酷机器。要等到最后冲锋的时候,才会“乌拉”一声尽数压上去。因为一场战斗通常会有半天甚至一天的时间,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保持高度的兴奋。太早的处于兴奋之中,一旦肾上腺‘激’素耗尽,人也累得没有力气了。
合理的分配体力和兴奋度才是一个成熟军人的标志。
相比起他们,冷英就好象他的名字一样如同一座沉稳的冰山,时不是地提刀朝前一劈,将一支羽箭劈开。
鸳鸯双刀在他手中,就似仕‘女’手中的绣‘花’针,举重若轻,‘精’确到极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