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良心不安。当然,侯爷的考量却是属下可以置喙的。主公‘交’代的事情,属下照做就是了。”说着话,他涨红了脸,口中“弑父”二字差一点脱口而出。
“谁说某要挑动他们父子相残了。”孙元失笑,也知道自己之所以安排刘‘春’顶替刘泽清,那是因为实现知道刘泽清要逃。在真实的历史是上,刘泽清一逃,山东军一片大‘乱’,建奴一到,群龙无首,顿做鸟售散。于是,准塔兵不血刃拿下了江淮重镇淮安。
刘‘春’就算要弑父夺权也找不着人,难不成他还追到大海上去?
余祥:“属下不明。”
孙元也不解释,这事真没办法解释:“不会出什么事的,说不定到时候兴平伯自知才具有限不能带兵,又或者畏惧建奴,退位让贤呢!”
“可能吗?”小余一脸的不信。
孙元随口道:“我明白你的顾虑,也是不忍心看到他们父子不睦。可是小余,所谓的道德礼仪,却还是有许多讲究的,天地君亲师,国家和民族才是最高的伦理,却要高过父子,师生
。所谓忠孝不能两全,就是如此。还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,事急从权。说简单点,如果建奴打下东南,不但我们,只怕刘家父子也要随着我大明朝一起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