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:“宁乡军暂时不能动,否则我扬州说不定就会处于建奴的大包围之中。如果运河丢失,且不说南京直接处于建奴兵锋的威胁下,就连我扬州也要腹背受敌。调动宁乡军,不合兵法。”
孙元:“泗州那边孙元也知道,城墙在经历过多年战‘乱’之后,都已经坍塌,根本就守不住。而且,那地方河流、湖泊‘交’错,不利于大军行动,去再多再强的兵马也是无用。”
明末自财政崩溃之后,从崇祯初年到现在,国家都穷得厉害,每年的收入用来应付国内外的战事和政fu机关的各项支出都是捉襟见肘。至于地方上的基础建设,已经十多年没有搞过。
比如河防和漕运,再比如各地的城墙维护。
泗州自崇祯九年被高迎祥占领之后,饱经战火,城墙早已经坍塌,境内的桥梁、官道损毁严重,已经十多年没有修葺过。这样的基础设置,要想抵挡住建奴的进攻,无疑是痴人说梦。
史可法心中大为不快,眉头一皱,道:“难不成依颖川侯的意思,就眼睁睁看着泗州陷落,百姓成为建奴的刀下亡魂而不管了?如果真有百姓死在敌人屠刀之下,颖川侯可安心?”
这已经是道德审判了,孙元经受不住的同时,心中也是恼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