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没有退路可走,只能拼命了。
“怎么办?”二十多个士兵围成一团,同声问。
队正:“看来,咱们四周都是敌人,无论往那里突,一场恶仗都是免不了的。可惜啊,咱们人实在太上,又布不了成长矛阵。不过,不要紧,将牙一咬冲上去就是了,能出去一个算一个。就是死了,也要拉一个建奴陪葬。”
说完着话,他安慰手下:“北面肯定是去不了
。西面和东面都是敌人。看来,咱们还得从东南那条河过去。那边虽然有不少建奴的弓手,可敌人既然以河为界布置阵地,说明他们那边的人马不多,是个薄弱环节,咱们就从那里冲过去。”
他看了看天‘色’:“最多一个时辰就要天黑了,等到天一黑。或许,咱们还能活几个。”
“对,愿听队正号令。”众人都捏紧了手中的火枪。
那个队正转头对周仲英道:“这是末将的计划,掌牧,你最后决断吧!”
一个士兵轻蔑地看了周仲英一眼,耻笑道:“掌牧早就懵了,队正,咱们听你的就是。”
周仲英方才的表现实在太差劲,宁乡军最瞧不起胆小鬼,大家对他也是异常的鄙夷。
队正:“算了,准备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