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式有些古怪
。两侧的‘射’手左‘射’右,右‘射’左,如此一来,正在水上艰难前进的士兵们直接暴‘露’在他们的无死角的攻击下,就算想躲也没地方躲。
这一轮‘射’击,还真是死伤惨重,转眼就被敌人放倒了一大片。
大家身上都没有铠甲,建奴的反曲弓异常犀利,一‘射’到人身上就被扎得通透。周仲英亲眼看到,一个娃娃兵的脖子被敌人的箭直接‘射’穿。羽箭去势未消,又钉在那个巡检的心口中。
巡检好像被人一拳直接打倒在地,翻到周仲英,身边,他一时未死,凭着求生意志伸出手来抓住周仲英的衣服下摆,试图将自己的头从水中昂起。
周仲英忙低下头去抓住他的头发,将他的脑袋扯出水面。
这个时候,巡检的面上已经苍白得看不到一丝血‘色’,眼神也涣散了,口中还喃喃道:“他娘的,本想捞一个鞑子填背的,还没有靠拢,还没有……”
声音微弱下去,终不可闻。
其他的士兵还端着枪咬牙切齿地朝前扑,到处都是他们的大吼:“杀,杀,杀。我宁乡军-----”
“有进无退!”
热泪落了下来,周仲英也不知道哪里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