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的外臣就是孙元。”马銮点头,妹妹做出如此丑事,他也是一脸的羞愤,却又无可奈何。
马士英叹息:“这个孙元究竟和咱们马家有什么仇啊,处处针对。如今,又要帮着钱谦益掌权,调郑家新军入京,这不是要‘逼’得老夫没有活路吗?”
马銮突然道:“父亲大人,方才我已经让余经历在签押房侯着,这事……这事……”
“这事如何?”
马銮突然吞吞吐吐起来:“这事,咱们说不定可以答应孙元,调郑森来南京。也许,咱们真将事情想复杂了,说不准孙元是真想保住南京。毕竟,如果南京沦陷,我大明朝是真的要完了。”
马士英:“道理老夫都懂,可如果调新军,或许南京保住了,老夫却是要完。”
马銮低声道:“父亲大人,如果孙太初知道皇后娘娘怀中的孩子是他的种,而且是儿子,将来还有可能继承皇位,你猜他会怎么想?”
马士英猛地转头,用雪亮的目光盯着儿子,久久无语。
马銮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谓是大逆不道,冷汗如溪流一般从额头上不住流下,他战战兢兢道:“据儿所知道,郑家新军虽然属于福建军,郑森虽然是钱谦益的‘门’生,可新军如今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