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决战,就是赌博啊!枉你们也是带了多年兵的大将军,连这个道理都不懂。”
他竭力做出一副足智多谋的模样,可惜帽子被砍掉,头发披散下来,胯下又津湿一片,看起来却是分外滑稽。
刘春坐在椅子上,用手柱着大斧,狰狞地看着郝肖仁:“说下去,你又是如何猜出敌人只有几百千余人马的?”
他的斧柄轻轻地有节奏地在地板上敲着,一声声连绵不绝,声音虽然不大,却含着一种无形的压力
。
郝肖仁知道这个刘春已经蜕变成一头猛兽,自己一句话说得不对,下一刻就会被他当劈柴一样给大卸八块,同一个疯子说话,你得十分小心。
“左都督你忘记了,咱们在路上得到的消息是建奴准塔的主力还在白洋河、桃源一带。怎么才过了一天,敌人就过了大河,拿下清江浦了,这没道理的。”
刘孔和插嘴:“可现在清江浦陷落是事实吧?”
郝肖仁抚摩着肥嘟嘟的下巴上一小丛胡须,反问:“刘将军,你是带老了兵的人。在下想请教,山东准塔部有多少人马?”
刘孔和:“据说在两万上下,扣除辅兵,至少也有六七千吧!”
“对,我得到的情报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