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
。大堂众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不过赌徒这个形容词却是明白的。
听他将话说透,众人越想越觉得有理,面上都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神情,齐齐将目光落到刘春脸上。
刘春还是阴沉着脸坐在那里,手中斧子还在不住敲着地面,好象是举棋不定的模样。
这下,郝大人倒不催促了,适时地退到一边。他知道,刘春已经没有退路了,如今唯一的道路就是奋起一搏。若是赢了,他就是新的东平伯、山东军统帅。若是撤退,也无法在世上立足,只能去做流寇。
“少将军,干吧!”须臾,刘春的一个手下率先道:“不就是打仗吗,咱们什么时候怕过?”
“对,区区几百千余建奴又算得了什么,我们宁乡军……不,山东军又怕过谁?少将军忘记了教官的教导吗?”
一想起在新军接受训练的日子,众人的热血都沸腾起来:“人死卵朝天,不就是几百建奴,****娘的,也让他们看看咱们中原汉人的厉害!”
“部队就是要打仗的,放下幻想,准备厮杀!”
“死在战场上,才我等军人最大的荣耀,后人会记得我们的!”
“少将军,下命令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