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唰!”大斧劈开郝肖仁的帽子,停在了他的额头上,有几缕头发飘落下来。
一点红线从他的脑门上流下来,一滴滴顺着鼻尖滴落。
“不可!”已经呆滞的刘孔和急忙大叫。
“哎哟!”一声,郝肖仁一屁股坐地上上的血泊中,伸手摸着自己的额头,呻吟:“我这是死了还是活着。”
却见,刘春这一斧只划破了他一点油皮
。
郝大人身子如筛慷般抖个不停,胯下有一点水迹扩散开来。
看到他被自己吓得尿了裤子,刘春咧开嘴哑哑地笑来:“真是个好小人,没用的东西,也不知道我妹夫看上你什么,竟委之以重任。”
看着他狼狈异常的模样,刘春心中固然痛快,心中却是恼恨到无以复加。
这次兵谏虽然是他掌握山东军大权,可却背上弑父的罪名。从现在开始,自己的名声可谓是彻底臭了,如果换成太平年月,朝廷一道命令下来,那就是千刀万剐的重罪。当然,现在是乱世,有兵在手,谁也不能拿他如何。
可就因为名声坏到透顶,以后自己已经无颜立足于世间,为世人所不容。从此刻起,他刘春只能仰赖孙元苟活在这个世界上,若是离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