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呼呼从耳边掠过,没有人说话,气氛显得沉闷。
所有人都知道,这一阵却是建州败了。
驻山东的准塔镶白旗部是崇祯十七年才入关的,在以前从来没有同宁乡军较量过,也不知道如今的明军和以往的关宁诸军并不相同。在他们看来,明朝的军队非常烂,根本不能称其为对手。
这一千人马在过河之后,还想着直接骑马一个冲锋就杀进淮安,还做着轻骑下徐州那样的美梦,可现实给了他们狠狠一‘棒’。
失败并不要紧,反正这不过是一场小规模的前哨战,也不过损失几百人。在大河那边,我大清两万主力正在赶来。但问题的严重‘性’在于山东军顶过这一阵之后,多了几日的喘息之机,可聚拢部队,征招民夫,调集钱粮,从容布置淮安防务。
建州军不擅攻城,而且我大清的大炮都被多铎调去了扬州。没有大炮,如淮安这种巨市坚城,要想靠蚁附攻城,不知道要付出多大代价。
我大清满州八旗才多少人,每旗‘精’兵不过七八千,死一个少一个。而‘激’烈的攻击城战中,如淮安这种大城,一旗兵丁一个白天就能尽数打光,这种战争就是全靠人命堆积啊!
我建州人力资源是如此匮乏,可明朝别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