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。
仓促打扫战场,割下建奴的脑袋系在腰上,抬着受伤的战友,刘‘春’和士卒踩着沉重的脚步回到淮安城。
正是中午,阳光暴烈晒下来,街上空无一人,到处都是明亮的光影。
郝肖仁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刘‘春’身边,满面都是得意洋洋的笑容。这个小人,此刻反安慰起刘‘春’来:“左都督真是岳爷爷在世啊,这一战重创准塔,彻底地打出威风来。假以时日,只怕建奴要喊出撼山易,憾山东军难了。”
刘‘春’看到他那张满是汗珠的笑脸只感觉一阵恶心,强压着一鞭子‘抽’过去的‘欲’望,冷冷道:“不过是斩下几百级狗鞑子的脑袋而已,又算得了什么。别忘了,准塔还有两万大军将陆续开来。”
想起未来的战局,刘‘春’心中一团‘混’‘乱’和烦躁。
“不不不,左都督也不能这么说,你想啊,当年辽西军‘门’每年耗费国家几百两银子军费,手下几十万大军,在战场上和建奴打,每战的斩获也不过十几级,甚至几级。”郝肖仁笑道:“关键是这一仗为山东军争取了几日时间,少将军可以在这几日内收集兵马,征召民夫,布置城防,建奴就算来再多人马也管叫他们在坚城下撞得头破血流。而且,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