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差,组织百姓充实军中吗,某晓得该怎么同翁老说。”
“左都督能想到这一点,下官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。”郝肖仁笑眯眯地,一双眼睛被‘肥’脸挤得出奇地小,也显得异常委琐:“可是,令尊东平伯突发疾患,驾鹤西去一事左都督想好了该如何向山东军将士说明吗?如果这事不说清楚,这山东和都督还是没办法一条心的。不能让驻扎在各地的山东军归心,仅凭咱们手头这三千多残军,淮安城可守不住啊!”
刘‘春’面上的神情凝固了,眼睛里全是杀气,喉咙里如同潜藏着一头受伤的猛兽:“你说什么,再说一句?”
郝肖仁却毫不畏惧,好整以暇,悠悠道:“听说翁老做过辽东的一个什么知府,他老人家有是淮上大名士,淮安府士林领袖,德高望重。我又听说令尊身有隐疾,近日建奴入寇,他老人家心忧国事,忧愤‘交’加,竟撒手人寰了。(棉、花‘糖’小‘说’)侯爷说话,这人啊,生老病死,乃是自然规律,是天道。令尊突然离世,我等都异常悲痛,只因为军情紧急这才秘不发丧。但这事怕就怕有人在后面‘乱’嚼舌头,搞风搞雨。东平伯去世之时,翁老就在官衙里,可以为左都督佐证。还有,左都督一‘门’忠烈,将军的两个弟弟也在刚才一战中以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