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这二十来人跑了一个下午,见后面的追兵逐渐稀少,就带着尼堪进了这座小村,为他起出弹丸,上了金疮‘药’。
一口热汤灌下去,良久,尼堪才醒过来,发现自己的双‘腿’被手下捆在马背上,身体正随着战马的颠簸上下起伏。
他脑袋还有些‘迷’糊,禁不住问:“怎么了?”
“贝勒,大军已经溃了,咱们刚在前边休整,遇到朝鲜人的攻击。放心好了,这些人都是无胆鼠辈,咱们定能护着你杀出去的。”一个亲卫大声回答。
尼堪抬起头朝前方看去,就看到手下正疯狂地冲锋,一边跑,一边‘抽’出羽箭搭在弓臂上,不住朝立在前方路口的那个明将‘射’去。
“下雨天‘射’什么箭啊!”尼堪正要叫,突然,那个明将冲了过来,手中的长枪一抖,如同一条大鞭,瞬间将一个建州士兵‘抽’下马去,然后补上一马蹄。
战马的马蹄踩在那个亲卫的脸上,发出清脆的破裂声,犹如一颗熟‘鸡’蛋被人磕破,听得人心中一寒。
说时迟,那时快,那个明将的大枪一回,枪尾戳中一个建州兵的脸,将之戳下马去。
还没等尼堪看明白,那柄大枪已经将第三个亲卫从马上挑起,狠狠地甩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