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要全部赔进去。”
有他起头,一个将官壮着胆子:“总兵官,这打的什么仗啊,弟兄们都撑不住了,今日一天,我部六百人拉上去,到晚间下来,只剩两百来人还站着……总兵官,不能啊!”说到后面,他嗓子突然沙哑了,眼睛里突然有眼泪沁出来:“这些可都是当初在陕西时的老兄弟啊,总兵官,这样的老弟兄咱们总共也不过才两三千人,难不成都要丢在这里,好歹也给咱们留点骨血啊!”
高杰霍一声转头狠狠地盯着那个部下,目光如同一把刀子。
那将官经受不住,将头低了下去,只伸手不住地抹着眼睛。
良久,高杰才冷冷地说:“你不是还剩两百来人吗,又睡了一夜,等下天亮,再派上去。如果打光了,你顶上去。此战,某就是要用人命来填。”
“总兵官……”那将官悲戚地叫了一声,顿了一下,“罢罢罢,我这条命等下就交代给总兵官了。”说完,就通通通地跑下望台。
李本深仗着自己是高杰的血亲,大着胆子道:“舅舅,实在没法子再打了,要不,撤退吧?”
“撤退,撤去哪里?”高杰冷冷一笑,目光再次落到前方的战场上:“死了那么多人,这一撤,他们的牺牲岂不都白费了,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