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!”
“住口!”高杰怒喝,指着身边的士卒:“元爵是某的孩子,可他们不也是他们父母的心肝宝贝,凭什么别人家的孩子死得,咱们的孩子就死不得。元爵,跟你妈说?”
那个小孩子手中捏着一把小刀,他抬起头来:“娘,我是赳赳老秦,我也能杀敌。”
“儿子,儿子啊!”刑夫人还在哭。
那一百多个骑兵却‘激’动得同时大吼:“愿为总兵官而死!”
“好!”高杰举起右手,等大家安静下去,喝道:“前方就是建奴的主力,等下随我父子陷阵,某将同元爵,高某的独子,你们的少将军冲锋在前,某全家老小今日就死在沙场上,要让天下人都看到我三秦子弟腔子里的热血。杀
!”
“杀!”一百多把雪亮的长刀挥舞起来,战马也仿佛被这沸腾的杀意振奋,愤怒地用前蹄刨着地上的湿土。
缰绳已经绷得极紧张,马首高高昂起。
邢夫人知道再说已经无用,就同胡茂祯一起跳上了战马。
这个时候下了数日的细雨突然停了下来,头顶突然亮开,有金黄‘色’的阳光从云层之上投‘射’而下。
大地立即变得光影班驳,大风鼓舞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