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了。可川军士兵你们一兵一卒都别想带出去,否则,就从陈某人的尸体上踏过去吧!”
“各位川军的士卒们,你们不能出城啊!外面都是建奴,现在出城,那不是送死吗?又或者,你们的总兵要带你们投降满清,做人家的奴隶。堂堂汉家男儿,如何能做人家的奴才,以后就算是死了,又有何面目去见祖宗。还有,建奴已经下了屠城令。一旦扬州失陷,多铎就要杀尽满城百姓。”
“川军袍泽们,你们平日间可都是借住在城中百姓家中,由他们供应饮食,亲如一家人的。试问,如果建奴要屠城,你们将刀口对准往昔的房东,又于心何忍,那不是禽兽吗?”
说带‘激’奋处,他心口又是一痛,“哇!”一声,又将一口血吐了出来:“汉‘奸’是做不得的呀,不能这样啊!堂堂汉家男儿,如何能奉蛮夷为主啊?”
听到他这一阵大喝,又见他将血吐成这样,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川军士兵都是一呆,手中的武器垂了下去。
张天福见势不妙,大叫:“陈潜夫,你‘乱’说什么,谁说我们要做汉‘奸’了,快让开。来人,将陈大人请到一边去。”
两个士兵迟疑着上前,陈潜夫将手中的刀一挥,红着眼睛喝道:“走开,你们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