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大铖沉默了片刻,却尤自犟嘴:“瑶草你别听其他人乱讲,谣言止于智者,我心底傥荡,无惧人言
。”
马士英苦笑:“圆海,你们是生死之交,在我面前,难道你还不原因说实话吗?其实,那顾云昌也不是没来拜见过老夫,老夫自然是不会见他的,犬子马鸾倒是同他见过一面,说过几句场面话。”
阮大铖看着马士英,半天才道:“他也来见过阁老,所说何事?”
马士英摸着胡须:“还能说什么,难道圆海你不知道吗?”
阮大铖有些经受不住:“我知道什么?”
马士英耐心地小声道:“圆海,还能是什么,不外是说北京六部为老夫准备了一个位子云云,估计同你所说的也是同样的内容。但你想过没有,这南京六部自北方官吏大量南迁之后,早已是人满为患。说难听点,以往一个人能干的活儿,如今三个人去做。没办法,人实在太多,都需要安置啊!你是兵部尚书,你数一数你手下有多少侍郎、郎中、员外郎、主事?正若咱们走到那一步,试问,北京那边能有那么多地方安置吗?”
阮大铖面色大动,坐直了身子。
马士英:“圆海,你我如今已是位极人臣,正要一展胸中包